,才让我得入罪徒营。”
“你则顺理成章,以家主身份迅速清洗府中我父旧部,将家族财权尽握手中。”
“就连叔祖......都被你灭了口!”
胡奎被军士按着,面无人色,尖声道:“姐夫......不,秋宏!”
“你让我处理的那些旧账本,还有你让我暗中变卖二爷名下产业,转移库藏黄金的票据,都在我宅子密格里!”
“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,我交代!我都交代!还请陛下大发慈悲,请二少爷饶命啊!”
秋宏看着胡奎,怒极反笑:“狼心狗肺啊......狼心狗肺!”
锦衣卫随即呈上一叠账本票据。
秋白最后看向秋宏,眼中寒意刺骨:“我若非得遇明主,今日岂能站在这里?揭穿你这人面兽心、戕害至亲、窃夺家业的伪善之徒?!”
每一桩指控,都有人证物证佐证,环环相扣,逻辑清晰。
当年那场惨案,其背后的真相被当事人血淋淋地撕开,暴露在荆州所有头面人物面前。
席间早已哗然。
惊骇、鄙夷、难以置信的目光,如利箭般射向摇摇欲坠的秋宏。
一些原本对秋家旧事有所耳闻,却不明真相的人,此刻皆是恍然大悟。
秋家各房代表,更是面色剧变,看向秋宏的眼神充满了震惊。
他们终于明白了,这些年来家族的衰败根源何在!
秋宏在无数道刺眼目光下,彻底崩溃。
他指着那些背叛的证人,喉头咯咯作响。
想辩驳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。
李彻一直静观,直到此时才缓缓开口:“弑亲、栽赃、谋夺家产、欺瞒官府......秋宏,你还有何话说?”
秋宏瘫在地上,嘴唇哆嗦:“为何如此,为何如此......你堂堂一个皇帝,为何为了秋白一个小儿出头至此?”
他当然明白,若非皇帝鼎力支持,秋白不可能做到这一步。
如今回想起来,自皇帝入城后,便一直在替秋白打掩护,震慑其他世家,以对付秋宏。
他秋宏不过是个小人物,如何值得皇帝如此算计?
李彻轻笑一声:“汝岂不闻秋白之爵位?承恩侯!”
“秋白他与朕,有过多次护驾之功,救命之恩!”
秋白一直在李彻身旁,多次大战都是护卫在李彻身旁的那个人,为李彻挡下了太多明枪暗箭。
说是有救命之恩,绝对不为过。
秋宏脸上露出一丝怪异,喃喃自语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