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,召家娘子回召家后没的,同咱们院首没关系。”徐昆说道,“反正就是这么个事,他性情有些古怪,若再来,你注意些就是了。”
戴缨点头道:“这也没什么,我正常做生意,他不喜欢是他的事,总不能叫天底下女子都死绝了,大不了,他再来,我冷着些就是。”
正说着,陈左出来,将包裹鱼块的油纸包递到徐昆手里,徐昆接过,把钱付了,告辞而去。
店中客人散去后,几人把小店清整,离开前,戴缨叫归雁燃了一香炉,然后闭了门板,离开。
陈左将驴板车赶来,这车子主要方便去早市买菜。
此时天已暗下来,几人出了店门,坐上板车后,开始往宅子行去,在他们走后,一辆停在街边暗影下的马车缓缓动了。
驴板车在前走,马车随在后面,相距不远,就这么走了一程。
戴缨向后看了一眼,偏过头对前面驾车的陈左说道:“咱们再缓一些,让那辆马车先走。”
不知是何原因,这辆马车已经跟了他们好一会儿,他们快,他也快,他们慢,他也慢。
“是。”陈左应下,将驴车速度放缓。
戴缨再往后看,果然,那辆马车也跟着缓下速度,就那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陈左干脆将驴车停下:“我去问一问。”
戴缨叮嘱道:“你只问一下,别起冲突。”
陈左“嗯”了一声,往后走去,戴缨看过去,生怕他同那人起冲突。
因为隔着距离,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只听到隐隐的人声,接着就见陈左快步走了回来,坐上车辕。
“怎么说的?”戴缨问道。
陈左拿起鞭子,往那辆马车斜了一眼:“不知是什么人,赶马的小厮同我说的话,说什么路这样宽大,怎么只准我们走,他们走不得?”
归雁气愤不过,帮腔道:“好个强词夺理,分明就是尾随,这算什么!”
陈左接话道:“我也是这样说,你们猜那赶马的小厮怎么说的?”
“怎么说?”几人齐声问道。
陈左冷哼一声,学着小厮的腔子,说道:“他说,我们日日走这条路,他们也是日日走这条路,哪条律法规定不许了?”
归雁气得想过去理论,被戴缨拦住:“你就算了,去了顶什么,走罢,夜晚了,累了一日,赶紧回去歇息。”
陈左重新赶着驴车往宅子行去,戴缨再次回头,这一次,马车没再跟上,而是静待在浓夜中。
过了几日,正逢采茶节,罗扶盛产茶叶,不论在他们本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