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大亮,轻薄的纱帘挡不住明媚的太阳,整个房间都笼着一层明亮的日光。
她打了个哈欠,生理性的眼泪划到腮边,被揩走。她坐起来,正准备撑个懒腰,发现床尾的沙发上,庄少洲安静地躺着,枕着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亮片刺绣抱枕,没有盖被子,只有一件西装搭在身上。
沙发小,睡他这种高大的体型非常勉强,那双长腿无处安放,颇为别扭地屈起来。
陈薇奇咬了下唇,昨晚凌晨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忆犹新——她直接到堪称大胆的告白,她冲他发脾气,他乞求她来爱他,她都记得。
陈薇奇用手背冰了下发热的脸颊,左顾右盼,想找个什么东西给他盖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在睡
梦中也很警觉,听到动静后睁开眼,朦胧的目光看向陈薇奇。
“宝宝。”他面容带着倦色,沙哑地喊了一声,随后坐起来,很不舒服地揉着发酸的肩颈。
这一觉睡得他太难受了,简直就是煎熬。
陈薇奇抿了下唇,受不了他用这种性感的声音喊她宝宝,“你怎么不去睡次卧。”
她好奇地盯着他的下颌,那里冒出来一些青色的胡茬,有些颓废,但无损他的俊美,原来他有胡子是这样的。
荷尔蒙旺盛的男人,有时候清晨刮掉胡子,晚上就会冒出来,若是要保持洁净,则需要主人每日耐心打理。
“你喝了酒,我不放心。”庄少洲活动着筋骨,身上的衬衫已经皱得可以直接扔掉了,他嫌弃此时的自己,说不定陈薇奇也会嫌弃。
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又乱又邋遢的男人。
想到这里,他忽然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,摸到一手粗糙。他蹙眉,飞快地偏过脸,错开和陈薇奇的对视,站起来,“我去冲个凉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日日都比陈薇奇起的早,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他胡子拉碴的一面。
一个男人最诚恳的爱的表现,不过是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保持整洁优雅。
陈薇奇疑惑地眨了下眼,男人就这样火速走了,她没搞懂情况,当然也不想去搞懂,她自己都稀里糊涂地,昨晚流了好多汗,又流过泪,现下每一寸皮肤都不干爽。
陈薇奇也去洗了个澡,做美容,化妆,挑选衣服、首饰和高跟鞋,今日也许要和易思龄见面,说不准,所以她不能随便敷衍。
卧室门再打开时是两个小时以后了,女人光鲜亮丽地走出来。
客厅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,餐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