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仓促地戴上咬嘴,重新建立呼吸,深深吸了一口氧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陈薇奇,在鱼群中转身,两条长腿摆动,矫健而迅猛地朝鱼缸顶部游去。
不见了。
陈薇奇眨了下眼,她怀疑自己在做梦,梦见庄少洲成了一条……美男鱼?一缕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,身上顿时凉飕飕,她回神,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,被看光了!
陈薇奇骂了一句混蛋,顾不得酸痛,把被窝捞到身上,整个埋进去。
庄少洲游到顶部,双臂撑着扶手,从水里一跃而出。辉叔和佣人都在露台上守着,见庄少洲上来后,四五个人围过去,伺候他卸下各种装备,递来干净的毛巾。
等他回到主卧时,身上淡淡的海水腥气早就冲干净了,只剩下清雅的沐浴露香气,柑橘木质调的。
因为很急,他连头发都只吹到半干,边走边用毛巾擦弄,好在胡须倒是剃得非常干净,下颌光洁如新。
上身随便套了一件宽松版型的绸质衬衫,懒散地罩着他,衣领敞着,只潦草地扣了两粒扣子,衣摆没有束进裤腰,大步流星时带出风,将衬衫吹得紧紧贴住他,勾出清晰可见的肌肉轮廓。
陈薇奇在被窝里躲了一会儿,感觉彻底安全后,这才掀开被窝,准备去捡那件被扔在几步开外的衬衫。
是庄少洲昨天的衬衫,肯定脏了,或许还沾着他们昨天玩出来的奇怪气味,她其实嫌弃得很,但放眼四周,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用来蔽体。
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刚站起来,双腿居然麻了,麻得厉害,像是两条废腿,动都动不了,她又狼狈跌坐回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……………”
想把庄少洲揍一顿的念头在这一刻达到顶峰。
……
庄少洲不知道陈薇奇想揍他,只想立刻见到她,一只脚刚踏入卧室,就看见她坐在床边,刚从泡沫里幻化成形的维纳斯,纤细的腰丰盈的胸,屁、股还留着他昨晚揉出来的红。
比在鱼缸里远观她更直白更强烈,不带情欲是不可能了,看一眼她就很有感觉。
庄少洲把燥动都咽下去,绅士地出声提醒:“tanya,你不穿衣服会感冒的。”
喑哑的嗓音暴露出他的身体在发生某种隐秘的变化。
陈薇奇敏锐地往声音源地望去,视线里,男人懒散地倚着门框,抱着双臂,好整以暇地打量她。
她想迅速回到被窝里,可腿不听她使唤,完全动弹不了,只能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