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倒是眉头松了松:“你说的有理。”
马车行至蜀王府大门,竟然已是亥时了。
夜色如墨,今晚的蜀王府格外的安静。
师弟和阿姐都不在,程皎皎便直接了当回了花间殿。见贴身婢女也露出疲态,直接挥手道:“沐浴用膳之后你们也都歇了,今晚不必守夜。”
金果银果揉了揉眼睛道好,先伺候程皎皎吃饭沐浴,结束后,两人也回了自己房中。
程皎皎倒在了床榻上。
一头青丝柔柔铺在枕上,天越发热,她只穿了一件烟粉色的齐胸罗裙,四肢百骸都涌上了一股疲惫之意,原以为会和前几日一样倒头就睡,却不料,她朦朦胧胧之间,竟然觉得一股怪异的感觉,又从体内某处慢慢升腾起来了……
忙成狗一样的,还有严炔。
他结束一天的政事回到林中阁时比程皎皎还要晚一些。
蜀王年纪大了,早早歇下,他却坚持到了此时才堪堪合上了奏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贵也已经靠在廊下打盹,严炔心中不忍让他回屋,长贵躬身道谢。
也不知怎的,越忙,倒是累得睡不着了。
这是严炔这几年落下的病根。
在晋阳时,那人为他行过几次针熬过几次药,倒是有些缓解,可回了秦城后,便是不再管用了。
她怕是早就忘了这回事吧!
严炔忽然愤愤地想,虽然嘴上着急为他解蛊,不过也是想着早些少了他这层牵绊!
而他却可笑的还不愿告诉她实情!他真正中的蛊毒她还丝毫未知!还不是为了让她安心解了那情丝蛊!
想到这里,严炔心中又堵了起来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偷偷住下,他应该第一时间传她为自己诊治!但他没有。
这般做的原因,一是因为严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怯意,越靠近她,忽然有些不敢露面了,她会不户让他从蜀王府离开?
二般,也是因为他若好了,往后还有何借口靠近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或许人家根本就不会在意呢?她会不会根本不愿给自己诊治?!
各种胡乱的猜想浮出严炔的脑海中,他根本没心思睡觉了。
起身踱步到了门外,不知不觉,竟然已经走出了竹林。
长贵说,花间阁就在南边,他的脚已经丝毫不听自己的使唤了。
遇到这么个女人,严炔觉得累得慌。
身体累,心更累。
这疲累一直到他踱步到花间阁门口时